易色

【将个烂就全员】有孚

将个烂就全员,主糖浆视角,友情向,流水账,大家权当听个响(。)

时间线从入营到一对一battle,全文6k+。

赶个晚集了,主要是他们真的,太真了,我想尽力写好一点,然而写不出他们万分之一的好QAQ


Summary: 他们和一些曾久久挥之不去的灰影作别——迟来的和解,如同姗姗而至的暖流冲破弗拉姆海峡,北冰洋磅礴的冰层裂塌,缓慢而坚定。


简版总结:心理团辅现场。重点辅导对象:唐溢,姜云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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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放弃嘛。”


熟悉的声线响起来的时候,姜云升正拿着手机敲敲打打。节目里说四川话的人不少,但那个声线独一份,半戏谑半认真。他抬起头往对面看去,Ty蹲在地上不知道跟阿达娃在说什么。


耳机里beat的声音开到最大也遮掩不了周围人嘈杂的排练。陈近南和圣代差点吵起来,姜云升没那个心思去劝架,努力把所有声音当成背景。但他还是捕捉到隔了那么些距离的声音。人对熟悉的声音总是更敏感。他隐隐约约能够分辨出Ty是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歪道理,最后成功地把阿达娃劝得离开,剩自己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待在角落。


他不由得想起自己早前听说Ty参赛的消息时,觉得这简直是今年最魔幻的事。俩导师我diss过,俩导师是我小弟,这怎么打?


而这件最魔幻的事貌似正要朝着更魔幻的方向奔去。他瞅了瞅靠着墙懒懒坐着的夏之禹,心想着多半要遭——如果这也是节目效果的一环,他倒很佩服严导,简直算无遗策。


而在这件事将要发生前的两个小时前,乌压压的噪音压在这片场地上时,姜云升还有闲情想起之前他在微信上问Ty为啥来搅这趟浑水。微信那边的椒盐普通话半戏谑半认真。


“都说了嘛,要找别个解决一下不该有的矛盾。”


“你自己呢,又当又立,嗯?”


姜云升不在乎微博评论,但多多少少还是听过“又当又立”这种论调,何况数量并不在少。姜云升想得很通透。同样是上节目,挺直了腰板唱歌和跪下去求一个镜头,两种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自己该拿的东西,堂堂正正拿到就好。


谁知道这秃鹰也来涮他。姜云升一挑眉毛想回击一句,微信语音又先一步弹出来。


“别人怎么讲无所谓嘛,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

可现在的情况不像他心里有数。Ty嬉皮笑脸地说要放弃的时候姜云升看见黄子韬愣了一下,然后眼角瞅着懒懒地靠着墙的夏之禹也愣了一下,他心里有点打鼓。


咚咚咚,是退堂鼓的声音。


当然他没有真的这么干。Battle MC的歌词写得格外凶,抱怨天气抱怨赛制——反正也没人听这鬼Cypher在说些什么。


姜云升看着眼前一幕幕光怪陆离,只是觉得天气好热,热得心情烦躁。特别是听到Ty那句“那我们失去的形象谁来挽回”时,这种烦躁感几乎演变成了实体。他插着手臂看夏之禹撂挑子黄子韬发飙,暗自按捺住想要走人的冲动。


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马思唯去劝人,这趟来得也不算亏。


当天晚上他想发微信问Ty是怎么想的,最终还是收了手。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但毕竟没经历过。三年前他还在打battle,全国到处跑,节目邀请函寄过来的时候他没空管——当然那时也是想观望一下。


接着他就知道了那件事,从电视里看到的。那时他和Ty还不很熟,但后来的beef沸沸扬扬闹得人尽皆知,然后时间过了热搜撤了,留一地鸡毛无人打扫。


失去的形象就是补不回来的,梁子结下了就是很难解开的。说唱圈一向都是这样。要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beef,那么多diss,那么多厂牌之间的恩恩怨怨。


于是姜云升这一观望就是两三年。


没遭他人苦,莫劝人大度。姜云升把手机一扔,睡觉。




第二天集合的时候唐溢还有点没睡醒,脑子晕乎乎。耳朵里听到要打乱重新分组时,他下意识往姜云升那边看了一眼,随即意识到姜云升也在看他,又把目光转开。


如果有分组的机会就呆在一组,这是在赛前就说好的事。


是唐溢自己先提的。这不像是他的风格。唐溢还记得微信里姜云升来问自己比赛的事,他随便扯了两句,心思却还在神游,一晃神发过去一句:


“要是能组队的话咱俩一起呗。”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组队的时候……


唐溢猛然收神,不对头,这想法很不Ty。


然而三年前的事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。ptsd什么的是远远说不上,但多少有点惊弓之鸟的意味。


但即便如此也不该说这种话。他伸手要撤回刚才那条消息,就看见姜云升发过来一句:


“好啊。”


“我感觉肯定有机会的嘛。”


看到姜云升这条消息,唐溢心里居然真的轻松了些。姜云升的直觉一向很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家真是个道士。


道士嘛,唐溢见过的。成都有个很有名气的道观叫青羊宫,姜云升来成都玩的时候唐溢就带人去过那里。工作日,道观人不多,整个氛围随意地很,他们就在观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。那是成都少有的晴天,太阳照在姜云升身上,显得他本来就有些苍白的皮肤有了些透明感,让唐溢没来由地想起了“羽化登仙”这个词——姜云升走路也是这么飘悠悠的,像个小神仙——神仙当然没有年岁的概念,但姜云升身量小,在唐溢看来就是个小神仙。


这神仙飘飘悠悠,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小孩儿。


他没上三清殿,就在台阶下边看着姜云升敬香拜祖师。姜云升伶仃的骨头架起宽大的黑色卫衣,跟道袍似的,风一来,竟有了点仙袂飘飘的感觉。


唐溢第二次想起那个词,羽化而登仙——他后来跟姜云升提起,看见对方睁着那双颇有无辜感的眼睛,咧咧嘴道:


“秃鹰你咒我死呢?”


“我他妈……”唐溢刚要还嘴,就看见旁边一个道长晃悠过去,让他好歹想起清修之地不能诳语。姜云升在一旁促狭地笑。唐溢想,这人怕不是个假道士。


但有时事情的发展总提醒他得信姜云升。比如这次,他们就真的组到了一个队里。


组里吵吵闹闹想队名。小朋友的讨论唐溢一般不参与。别人总自作主张地给他一个前辈的帽子,平添许多压力。他乐得抄着手坐在一边。


姜云升同样抄着手坐在一边,尾音带笑道:“看看我说啥,这不是组在一个队里了。”


唐溢想,姜云升这人很神,他有的时候还是得信一信。


“你说,这趟吉凶如何?”


姜云升一脸不可思议——当然一多半是装出来的:“你不是不信嘛。”


唐溢噎了一下,咂咂嘴:“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

一旁的小朋友们还在商量队名。小精灵的普通话被周密和阿达娃一带,也往椒盐普通话的味道上拐了过去:“我觉(jio)得就每个人的名字抽一个字嘛。”


“好啊,姜老师坐第一个,那就叫,姜……”


“将个烂就嘛。”


姜云升接得自然。周密和阿达娃已经笑疯了,小精灵憋着笑给那奇解释。


姜云升笑着看这一切,像只狐狸一样。唐溢一瞬间觉得他眼睛里有这世间的一切又好像没有,包括他唐溢。


“将个烂就,有孚于小人。是上吉卦嘛。”姜云升说起胡话不打草稿。


周密凑过来:“真有这个卦啊?”


“我编的。”




分完组之后就是做歌。将个烂就看配置其实一点也不将就,该有的全有,制作人混音师作曲旋律,能直接拉去出道的那种,组里按理说该过得很养老。


但是养老院和幼儿园的差异,从来都不是配置,而是入园成员。


唐溢面无表情地坐在舞蹈室的地板上,看着周密蹦蹦跳跳。年轻人真的太有活力了,排了一上午他现在只想躺着,周密却还这么能蹦跶。


周密总这么能蹦跶。打脸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都难受,但对周密就是无效,抛光,hp-0.1。


他记得那天周密输了b-box回来,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,歪哥对不起哈,没拿到币。唐溢又好气又好笑,本来想好的安慰话没了用场,只摆摆手说没事,我们还是很富裕的,不差这点。


至于队里在他选歌出来之后居然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富裕,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唐溢后来观察了很久,问了姜云升也问了小精灵,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。


周密他,是真没把“打脸”当回事儿。


阿达娃形容周密像是小太阳一样,没有沮丧的时候。小太阳啊,真好,唐溢想。不是有首歌就是种太阳么,一颗送给南极,一颗送给北冰洋。什么全球变暖就暂时抛到脑后去吧,北冰洋浩瀚的冰山缓缓崩塌,然后世界上再也没有寒冷的地方。


唐溢觉得姜云升就自有一种寒冷的感觉。高处不胜寒,说的就是姜云升——当然不是指身高,而是那种泠然出世的感觉。这种寒冷比三九天更彻骨,更执拗,更挥之不去。


对,北冰洋。唐溢无端想起了最冷的那个地方。和周围的海洋大陆明明都那样接近,却拥有无法逾越的寒冷屏障,和千年的深厚冰层。看似与两大洋合抱,但你就是明白,它不一样。


你无法改变一整个北冰洋,任何人都不能。除非水里的浮冰愿意自动消解,融化——在此之前,你只能陪着这座流动的城池等待。


唐溢看着姜云升开始跟着周密蹦。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想起来,平时看起来很节能的姜老师其实才24岁,这里面奔三的老年人其实就他一个。


唐溢叹了口气,开始觉得姜云升虽然退堂鼓已经打烂了,其实说不定还有些乐在其中。唐溢自己是个好说话的人,撂挑子好劝得很,该回来干活儿还接着干活儿;但如果姜云升真不想干,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



小精灵说要battle的时候唐溢是震惊的。别管下面谁在拱火吹得神乎其神,他自己门儿清,小精灵不会freestyle更不会battle,是根本不会的那种。


质疑的声音当然从来没少过。活死人的新任主理人不会freestyle,简直是送给别人的话柄——别管这到底成不成立,总会有人拿来说事。


所以小精灵终于要做出回应了?


斯威特还在放着狠话。周密悄悄问他:“小老师battle咋个样?”


“你听了就晓得了。”唐溢含糊其辞,又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别人拱火的影响,加了句,“很强的。”


至少在小精灵拿起麦的一瞬间,唐溢真以为他能freestyle。那个气场就足够震慑人了。小个头rapper跟着beat晃着,似乎随时都能打出combo。


因此三秒battle的效果格外让人,啼笑皆非。


周密以为他和别人一样也是在拱火,连声说歪哥不地道。他扯出一个笑,耳朵里听着的却是姜云升在发问。


“你是为什么想来参加,你嫌你的币很多吗?”


问得好,唐溢想,我也想知道。


“我就是想尝试一下。”


小精灵咧着嘴,配合上姜云升的一脸懵逼,周围人又开始笑。


好了,节目效果拉满。唐溢几乎已经看到严导的嘴角咧到耳根了。


但他还是心里还是惊讶的。原来小精灵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

他几乎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所谓的质疑,也少有提起MCAV的光辉岁月。音色这种东西本就见仁见智,无关紧要的质疑也没必要去回应,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

虽然是不在乎,却又在这种奇妙的场合给出了这种意料之外的回应。只能说真的很有活死人的风格。


最后一场搞完,人群渐渐散去。刚battle过的俩人落在最后,斯威特是个热心的,担忧道:“刚才那个要不然让节目组给剪一下?影响不好嘛……”


“剪什么剪,不都看见了嘛。”小精灵自己没当回事。


斯威特倒是心直口快,替他操心道:“你这时候不怕丢厂牌名声了?”


“就感受一下嘛,我以前没打过battle的!第一次打,还是跟斯威特打,输了也不丢人。”小精灵一副没所谓的样子。


斯威特被这个逻辑气笑了。姜云升飘悠悠地又接过话。


“哎呀,不会battle又不怎么样,你看Ty还不是不会。”姜云升的语气不紧不慢,听得唐溢脑袋冒青筋。


“来来来,老子教你什么叫物理battle。”


周围人见怪不怪。反正三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大都以Ty打姜云升为结束。




比赛开始又结束,他们不用挪窝,所有人都开心得很,不怎么在意名次。分币的时候Ty满世界找不到阿达娃。他问姜云升,姜云升摊在椅子上懒懒地划着手机,问录音室找过没有。


“你算出来的?”


“猜的。”姜云升头也没抬,补了一句,“猜错不准打我。”


Ty一把拎住他脖子架起来,跟拎小鸡一样,显得姜云升前一句话格外没有说服力。


“走走走一起找。”


结果真在录音室。小姑娘冲他俩比个手势说最后一遍,然后三二一开嗓。


最后一遍很快唱完,Ty递了瓶水过去:“你唱了几首和声啊?”


“没数,不晓得了。”小姑娘豪气开盖灌下半瓶:“找我啥事?”


“Ty想先把那个币分了,他怕放他手里弄掉了。”


姜云升插话总这么欠打,没有悬念地收获会心一击。 


“哈,姜云升你跳占嘛,该遭收拾。”阿达娃毫无怜悯之心。


“不过我唱饿了,先吃饭?”


“好啊。你现在是我们这组最受欢迎的,不能饿着。”姜云升调侃了一句。


“耶,不敢跟姜老师比。你是偶像剧男主,帅哥说唱。”阿达娃撕开筷子,开始扒拉盒饭。


Ty去旁边拿币,回来的时候看见阿达娃翘着腿,脚上挂个拖鞋,脚后跟还贴着创口贴。


“你脚怎么了。”


“公演的时候那个高跟鞋嘛。”阿达娃终于找到机会诉苦:“再也不穿了,太硌脚了。”


“辛苦辛苦。最后录下来效果挺好的,美炸了。”Ty说了句安慰的话。


“对嘛,aka花瓶。”阿达娃自己调侃了一句。


又来了,姜云升想。周密也好,阿达娃也好,从没把这种贬义的称号放在心上。


也是,谁活在世上没有几个标签呢。姜云升想起自己作为battle MC出名的早些年,总会有人说他作品不行——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能在无关紧要的事情里找出碴子。


“啥,你要是花瓶那别人还咋活。”Ty想起了曾经的悲痛往事——早些年地下rapper们和声简直是车祸现场,要是有阿达娃这样的实力vocal他们能当个宝贝供起来:“哪里的花瓶能唱和声,我要去批发。”


“别人怎么想你不要放在心上嘛。”姜云升不紧不慢地开口,也不知道是在劝谁。


“我知道啊。别人的看法无所谓嘛,自己也别钻自己的牛角尖。想通了就什么都好了。”阿达娃终于吃完了。她收拾着桌子和饭盒,笑道:“这句话该说给你们两个自己听,尤其是姜云升。”


“啥意思。”


“不晓得。”阿达娃翻个白眼,拿着吃完的饭盒出门丢到垃圾桶。




姜云升去录音的时候刚好看见那奇在录音室外边。他以为是要排队,准备换个录音室,没想到小狼主动摘了耳机:“升哥你去吧,里面没人。”


“你不录?”


“我再练一下。”


姜云升以前听过他那首歌。歌词很凶,估计要改不少。对rapper来说成型的作品改词,难点不是背歌词,而是要覆盖掉自己已经唱过无数遍的记忆。


但那首歌的歌词也不算长,不至于练到这种程度。那奇的声音有点哑了,姜云升递过去一片喉糖。


“该休息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嘛。”


小狼腼腆道谢,接过喉糖——谁能想到之前放出那种狠话的冷面少年能这样腼腆笑着吃喉糖。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,姜云升直接道:“你是想说什么吗?”


那奇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小辫儿——不对那叫拳击辫——犹豫再三之后开口道:“升哥,你觉得我这个歌怎么样。”


“很好啊,到时候肯定炸场子。”姜云升安慰道。


“……我总觉得能做得更好。”小狼执拗地梗了梗脖子。他似乎是想反驳姜云升,但又不知道怎么说:“但我想不到要怎么改。总觉得没有做到一百分就是输了。”


姜云升一个恍惚,好像从小狼身上看到过去的影子——这也不完全准确,因为这影子现在也一直伴随这他,并成为姜云升的一部分。他想起无眠的那些夜晚,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遍遍捋歌词和beat,写不出歌的时候也曾崩溃过,也曾对不知道该如何改进的半成品一筹莫展。


音乐就是有这样让人赴汤蹈火的魅力。


他接过那奇递来的耳机,跟着歌词过了两三遍,最终很认真地说道:“好好发挥吧,这首歌真的很好。”


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,姜云升又补了一句:“我和Ty都觉得这首歌很炸。”




唐溢从小黑屋里选完人,一进房间就知道是小朋友们在整活。老江湖滴水不漏,但也乐得整别人,手里拿了张纸等下一个。


只是他也没料到下一个就是姜云升。他感觉这狐狸从一进门就猜到了一半,但还是在故意配合他。


“那你觉得你如果下轮淘汰最遗憾的是什么。”


狐狸眼睛一眄,看着他笑道:“失去你呀。”


唐溢觉得自己不能看姜云升。那双眼睛太具有欺骗性了,即使说的是玩笑话也很难让人不当真。他隐隐约约觉得那双眼睛里有点什么闪动着,装了他,也装了整个世界。


经年的冰层切切实实地开始了融化,缓慢而坚定。


姜云升这个人轴得很。他自己想不通的别人劝不了,自己能想通的别人不必劝,还有些事根本不必想通,只是他自己拧巴而已。周围人能做的,就只是陪伴,然后见证一场声势浩大的冰层塌裂。


唐溢心里松了口气。整活完毕之后他俩坐一块儿,商量着要对上来一场。


“认真干,拿到你应得的。”唐溢少有地没用那种戏谑的腔调。


姜云升斜了他一眼,笑骂道:


“不用你说。”




Ty拿着麦上台时,姜云升就搁一旁看着。他动作干脆爽练,是经常跑场练出来的。姜云升不是第一次看Ty打比赛,不过他总觉得这才是这个人打比赛该有的样子,一副混不吝无所谓的样子。


他突然开口问Ty:


“这趟是吉是凶啊。”


Ty明显愣了一下,然后大笑,神情甚至更放松了些。


“你自己不是讲了嘛,将个烂就,是大吉卦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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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写完啦。

算是我对他们的一些理解吧。不算老粉,但作为成都人偶尔会看看八英里听听cdc,断断续续吃瓜过一些以前的事。


所以这次的节目真的看得我特别的,百感交集。


(太真了,如果这都是节目效果我愿称严导为综艺之神(。)


感觉不管是谁,都是有一个和解的过程。和过去慢慢和解,和周围的敌意慢慢和解,和自己和解。而这份和解,也确实只能在那种放松的氛围里才能发生。

这一点其他组我感觉也是,大家都是慢慢地在开解自己,有一种成长的感觉。(这就是养成类节目的魅力吗XD)


太感谢严导和这个节目了。如果没有这个节目我可能一辈子也看不到小姜上综艺,也看不到秃鹰上內娱,也肯定看不到小精灵freestyle,更不会认识周密那奇阿达娃三个大宝贝。他们真好。


后续可能还有其他脑洞向的队内日常掉落。他们的互动就很好磕,氛围太有爱了。



胡言乱语小彩蛋:

【雷水解。六五:君子维有解,吉;有孚于小人。象曰:君子有解,小人退也。】

一个卦辞。个人感觉这个卦象很像他们这一趟,有解下束缚、开脱困境的含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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